第(2/3)页 “你早就该剖腹、抹脖子、嗑毒药、咬舌头、自爆、死得不能再死!” 这段话声音极大,不带喘气、不带停顿,对方丝毫没有还嘴的机会。 毕竟是锻体的,长时间不呼吸骂人,莫小河倒是脸不红,气不粗,表情平静,如同啥事没发生一样。 身后血夯怔怔地望着莫小河,眼色里多了一抹异色...无论怎么看,冷漠冷酷的莫小河都不像吵架起来这般凶的人。但她总感觉骂得确实爽。 时非依旧面色不改,“你们桂林山人一向最会搬弄是非...天下人奉为神书的天书,也敢玷污为虚妄,还有什么谎言是你们说不出来的?” “脸皮居然厚到了这地步,真心是牛。” 莫小河呵呵两声,“李莫八岁时候,就被他祖父就偷偷许配给你了。自那时起,但凡有机会,每天起床、睡前,你和李莫两人都会偷偷躲房里,为了不让人发现,只十分钟,脱裤子穿裤子的事。” “你们漠族,所有女子都随时准备给男子献身,你祖母是,你老娘是。”他指向李莫,“就连她也是!” 李莫怔怔然望着莫小河...身为女子,天经地义为爱的人付出一切,甚至付出灵魂,她有什么错?她不明白为何缕缕遭人痛骂。 “本来你情我愿的事,旁人不好说什么。” 莫小河挑了挑眉毛,“可你们呢?像阴沟里的肮脏下作的老鼠!遮遮掩掩!” 他盯着时非,吼了出来“受了别人女子的恩,为何不敢说?穿上裤子,抹干净嘴,便当做啥事没有一样,你还是人吗?” “既知道饮亲人血肉魂魄,是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勾当,为何要干?畜生,狗都比你高贵!!” 时非依旧只是静静望着莫小河,被人戳着脊梁骨,他却是一言不发,处之泰然。 南宫竹将脸望向了幽幽山谷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黄粱将柴刀立于背上,一时看看莫小河,一时看看时非,呆的合不拢嘴。 黄粱有些摸不着头脑...若说莫小河胡说八道吧,看着不像,这人的确是猛人一枚,犯不着瞎掰扯胡话,去占嘴皮子上的便宜。若说时非干过这事吧,可你看他多淡定,像啥事没发生一样?搁自己,上回偷看寡妇洗澡被师傅抖露出来,便已经羞得一个月不敢见人。 李莫早已躲到时非后头,病恹恹低着头,默不作声。 “姓李的。” 莫小河转而把火力集中到李莫身上,“打小时候,你奶奶、你娘、你爹,都在教育你,夫为妻纲,女儿家的,倾尽一切为自个男人,是理所当然,有没有这回事?” “可你日子不好过吧?八岁开始,就得伺候那小子吃喝拉撒,还得陪他睡觉,给她暖床,对不对?” 第(2/3)页